步,跌坐在蔺寒枝身旁,修长脖颈后仰,像只力竭的鹤。
刚才的阵法让他有点脱力。
其他人和鬼忙冲上来扶他。
普布格桑松了口气:“太好了,终于解决了。你没事吧?我扶你起来?”
“还没完全解决。”祁故指尖轻叩身下金色地砖,平静地说出了能让在场所有人毛骨悚然的话。
“你没发现,这金殿在愿鬼死后还没消失吗?”
蔺寒枝悄悄朝他投去孺子可教的目光。
普布格桑与石鬼大惊:“你,你的意思是,这金殿也是那只愿鬼的一部分?而非它幻化出来的?”
“没错,就是这个意思。”祁故冷静地说。
【啊??????】
【不是,这下我是真有点麻了,刚才打佛像的时候咕咕就用了那么多力气,现在怎么还打得赢这么大一个金殿啊啊啊啊啊】
【这只愿鬼也太狡猾了吧!】
【难怪,难怪刚才有个姐妹说自从进入金殿后,就能听见呼吸声……所以那些呼吸声,其实是金殿墙壁上,愿鬼身上的空洞被风吹拂,发出的很像呼吸声的声音吧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