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以为荀况之徒有多高才华,不过是一善使诡计之辈!”
学宫外。
几个先生拖着还未好完全的病体回来了。
有人忍不住直接讽刺了一句。
他们出了医馆就撞上了那些看戏的百姓,为了不让自己在秦国百姓当中落下一个‘只顾礼法不顾孩童死活’的印象,他们只能一遍遍的解释他们不是那个意思。
可问题是,他们本来也不是那个意思啊!
他们只是不愿意学宫弟子也参与进去就和张苍打了一架,然后就被扣上了这么一顶帽子……
关键是他们解释就算了,有些妇人听着听着就来了一句:那你们也是支持张苍先生的?
他们能怎么说?
这个时候如果否认,那刚才的解释岂不是成了欲盖弥彰?
如果承认,那以后张苍要再干出什么事来,他们这些学宫先生岂不是成了读书人中带头的?
现在只是保护女婴,要是以后张苍说要让女子也为官呢?
到时候得反对声中恐怕有相当一部分都落在他们这些“支持的文人”身上……
正因为如此,这个先生才忍不住骂了一句。
本来荀况的名声就两极分化,这下估计得被张苍又搞低一波了。
其他人没接这个话头,因为他们都知道,说话的这个人属于反对荀况思想的那一种人,而他们并不是;虽然他们也看不惯张苍这种行为。
但有个法家分院的先生却在沉思了一会后,忽然道:“我想,张苍可能是一片好意。”
“什么?”
他摇了摇头:“你们自己想吧,这种事靠张苍一个人怎么敢做呢?再想想我们这些人,这么久以来,秦王和国师可曾说过谁家的思想为治国之法的?”
“别说我法家如何,我法家要真如何,那商业之事就不会有今天了。”
说完,他转身走入学宫。
与此同时。
城中发生的事情,在一些有心人的助力下,快速在城外乡村中散播。
某处村庄里。
一个男人驾着一辆驴车拉着许多货物回来了。
这都是村里人托他去城中买回来的年货,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