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应该去劝政哥放了赵姬吗?
“我说,你来国师府的目的就这个?”
李缘没生气,或许是历史告诉了他茅焦本就是这样的人。
茅焦眼睁睁的看着李缘喝完一口凉茶后面带笑意的往椅背上一靠,那毫无形象的坐姿让他只觉得辣眼睛。
“在招贤馆时,在下听闻国师似乎提起过茅焦这个名字,又想到国师传言中有神异,在下本想来试探着问一下,既为自己,也为了秦国。”
“可我不曾想,国师居然是这种习性?”
茅焦感觉心里的某种印象碎了一地。
“国师,您乃千古不世之才,只一年便让秦国有如此盛世,假以时日,天下归秦,百姓归心,您必能让中原家家户户欢声笑语、让大秦万世永昌!”
“可您看看现在,在下先不论她们为何毫无尊卑之序,仅说您自己,堂堂国师,居然让侍女和您同坐一席?”
要不是觉得不合适,否则他都想自己动手把那侍女拉开。
“您宽仁也好、沉迷也罢,切不可因无礼而……”
李缘看了看门口的张苍。
你刚来时,也说过类似的话吧?
张苍理解了他的眼神,默默转移了目光。
他知道,国师在这方面没救了。
客座上,茅焦的苦劝在看到李缘一边听着一边点头、但却依旧面色平静后停止。
一时间,大厅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。
“国师莫非,一直都是如此?”茅焦忽然也淡定了下来。
李缘点了点头。
“诗经有云:相鼠有体,人而无礼。人而无礼,胡不遄死?”
“难道国师希望有一天,有人用此等话来说您吗?”
李缘和张苍同时眉头一皱。
李缘:“啥意思?”
张苍:“不至于此……”
两人对视了一眼,都有些惊愕。
茅焦看向这个在门口站了许久的人,拱手一礼。
随即又看向李缘:“国师,在下还需准备招贤馆的考试,请容许在下告退。”
李缘点了点头,茅焦才行礼后离开。
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