堆长竹竿,想要合力把画舫翻回来。但画舫不比客船、货船,本就笨重,这一倾斜就不好正回来,再加上桥塌了,站在岸边不好发力,众人叽叽喳喳搞了半天也没什么成效。
先前在水面上扑腾的几个人被捞上了岸,趴在岸边喊着同伴的名字,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。城内的官兵都被惊动了,他们撑了几艘小船下去,但仍是蜉蝣撼树,一筹莫展。
正在众人绝望的时候,那倒塌的桥的残垣上,却站了个白衣人。这人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,轻飘飘站在那根窄小的木柱上,皱着眉头望向下面倒扣的画舫。
下一刻,白衣人轻飘飘向下落,落在画舫出露水面的一角。那沉重的画舫竟然被他一人的重力压的翘起来了,等他再腾起身,画舫在水中晃动起来。
“呦,老鬼,你也来凑热闹啊。”
正当众人对这一幕目瞪口呆时,水面上出现了另一个人。与白衣人不同,此人一身黑袍,踩着小船上官兵的脑袋稳健而来,将刚刚翘起的画舫船头压下去,画舫摇晃的幅度更大了些。
“省得我去找你。”天一语气淡淡的,“快些,再等一会儿,底下的人都淹死了。”
“啰嗦,还用你说。”严屹宽也懒得用脚去踩了,身子腾在半空,一掌内力送出去,河面上水花四射。天一趁着这个时候运功发力,生生将向下扣的画舫吸上来一段距离。严屹宽一个飞踹,将船身踹正了。两人配合默契,刹那间把笨重的画舫翻出水面。岸边围观的群众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,心说,这两位到底是什么人啊?
船舱里的人本来感觉生还无望,但天旋地转一阵子后却突然能呼吸了,呆愣愣地缩在原处。那两位高手把船扶正后都落在断桥上,黑衣人对官兵说道:“去救人吧。”
官兵们这才反应过来,赶紧划船靠到画舫边上。但这时画舫中传来“咔擦咔擦”的声响,这么大一艘船,竟然从中间裂开了。
“哎呀,那一脚劲儿使大了。”黑衣人挠了挠头,咧着嘴说道。他话刚说完,画舫裂的更开了,船舱里那些人又哭爹喊娘了起来。这一开裂,官兵的小船没法靠过去,急得团团转。
白衣人翻了个白眼,“不靠谱。”
“咱们俩还是好人做到底吧。”黑衣人再次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