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迹,也许是大月氏人的手笔。
毕竟处于大月氏宫殿内,这地下空间也都铺了大块的厚石板。叶渡清从河道中走出来,上了几级台阶,在石板表面留下一串脚印。严以琛让他坐在一块平滑的大石上,想掏手帕,却发现没带,干脆抬起叶渡清的脚,拿自己衣服下摆擦。
叶渡清看他如此,就想把脚抽出来。“别擦了,一会儿就干了。”
严以琛却不依,攥着他脚腕子不撒手。“这水冷着呢,着凉了咋办?”说着,他坏心眼地刮了一下那泛着粉红的脚心,弄得叶渡清一激灵,耳朵都红了,老老实实放弃挣扎,由着他擦。
托着叶渡清小腿,严以琛名正言顺地揩了一会儿油,心下正得意呢,就听叶渡清说:“这几天我还在做那个梦,不过梦的内容多了一些。”
“多了什么?”严以琛把他这只脚放下,去擦另一只。
叶渡清转头去看静静流淌的水,若有所思,“记不太清,不过和水有关,和这里…稍微有一点像,所以我才下去,想看个究竟。”
严以琛心里咯噔一声,去看叶渡清的眼睛。之前他听叶渡清和希纳音谈论相同且重复的梦境时,就有些担忧,不过在当时并未表现出来。现在又听叶渡清提起这事,还看着他受到梦境的“指引”下到暗河去,担忧更加一分。
叶渡清在发呆,等严以琛把他的腿放下,才回过神来,注意到严以琛的脸色不好。他伸手按了一下严以琛的肩膀,笑着说道:“没关系,我不会做什么傻事的。”
严以琛坐到他旁边,伸出一只手的小拇指,郑重其事地说道:“拉勾保证,不许一个人瞎想、做些危险的事。”
叶渡清看着严以琛的严肃脸,笑得更开,也伸出小拇指与他拉勾。“我保证。”
说完,他学着严以琛平常的样子,用手大力揉严以琛的脸。严以琛被他一搞,“嘿”了一声,把还没穿鞋袜的叶渡清扑倒在大石头上,按住了一顿蹂躏。
天一在室内煮好了茶,倒出来品了几口,觉得这地下河的水质还不错。严屹宽拿了个大碗,倒一整碗开水,放在那晾凉。他觉得温度差不多了,刚想拿起来喝,门外就冲进来一个严以琛,端起碗就往嘴里灌,三两下就喝干了。
“你个死小子,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