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姜帆觉得委屈极了。
她的眼泪立即夺眶而出,“你现在心里天天想着姜楠也就算了,还这么冤枉我,陆淮书,你不是人。”
“那胎儿为什么会大三四周,是你故意谎称了末次经期日期吧。”
“你浑蛋。”姜帆用力捶向陆淮书的胸口。
要去捶第二次的时候,陆淮书抓住她的手,“那你跟我解释一下,胎儿为什么会大三四周?”
他清楚地记得,他和姜帆第一次在一起的日子。
如果是那天怀上的,胎儿不可能大三四周。
姜帆委屈哭了,“我头几天还在来大姨妈,你是知道的。陆淮书,你不能这么冤枉人。”
陆淮书冷冷哼声,“连钢琴比赛的名次,你也能造假,你还有什么是不能造假的。”
“陆淮书,你浑蛋。你为什么老是揭我的伤疤,这么讽刺自己的妻子,有意思吗?”
“是,太没意思了。跟你结婚,是我这辈子做过的大错特错的事。以后产检,别叫上我。”
气愤的陆淮书,不顾周遭人的议论纷纷,甩了冷脸色,转身后决绝地离开。
姜帆被丢在了39号诊室的门口。
那些人似乎是认出了她。
“这不是那个造假的蓉城最美最善大学教授吗,怎么老公不要她了?”
“好像怀的孩子不是她老公的。”
“什么最美最善大学教授啊,都是造假的,人设而已。说不定连学历都是假的。”
这些声音,姜帆没有去管。
她已经什么都不怕了。
就算全世界都唾弃她,也没关系。
她只想把肚子里的宝宝生下来,做一个强大的妈妈,好好保护这个宝宝。
她擦干了泪,往科室外走去。
整个妇产科室,占了这一层楼的一大半。
转过两个转角,姜帆在9号门诊室外,见到了站在那里没有离去的陆淮书。
陆淮书盯着9号诊室里面,眼神落寞着。
姜帆一同望过去,是厉寒和姜楠。
医生已经给姜楠做了各种检查了,并没有什么不妥的。
但厉寒还是不放心,“郝医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