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散，金刚不坏的牛躯缓缓散去，显露出无数牙印，东一揪西一口，很是显眼。
只是大青牛一路飞奔，冲到几人近前之时，远远地望了一眼彼岸，心头大惊。
原本四肢飞奔的动作连忙急刹，前蹄弯曲，后蹄止步，来了一个滑跪，在松软的草地上滑了五十米远，正好滑到彼岸面前，连忙低下牛头。
“小牛见过彼岸仙子……”
彼岸扫了这青牛一眼，嘴角流出些许玩味笑容。
“怎地，小青牛，长本事了，练就一身金刚不坏，就能横行霸道了？”
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大青牛连连摇头，遇见彼岸显露真身，好似撞见克星一般，再也不敢搅弄舌根。
大青牛心头欲哭无泪，谁知道竟然是这尊大神。
要是知道，就算给它一万个胆子，它也不敢说这种话啊，只怪嘴贱，一时不察，冲撞这尊彼岸大神。
莫说如今的它，即使万年前，它也不敢在这尊存在面前横啊。
“行了，别在这跪着了，你好歹也在他跟前呆过一阵，见识应该不少，可还记得天地之间哪里还有腾蛇踪迹。”
彼岸没跟这死牛计较，那腾蛇踪迹千百年来没了踪影，早就无人知晓，即使是她，也不免有些犯难。
“腾蛇？我知道啊，那北冥之海里潜藏一条。”
大青牛闻言一怔，立马脱口而出。
不料却被彼岸白了一眼道。
“那都是五千年前的事了，被西方教捉了去，不知炼化还是抽骨作宝了。”
“嘶……”
大青牛这才神色一怔，时隔久远，即使它也难以记起，两条粗厚的牛眉挤在一起，极力回想。
“那那个碎星神墟里呢，有冥龙之水滋养的，应该还活着吧，好像是哪尊大神养在那里的？”
大青牛歪着牛头，竭力思索脑海中关于腾蛇的记忆。
“早死了，不知让谁咒杀了，整个空间都崩陷了。”
彼岸一脸无语，木然地盯着眼前的大青牛。
“啊？就这样死了？那小蛇还欠本神……小牛一瓶万花酿呢。”
大青牛听得死讯，一脸沮丧，再度搜刮脑海之中记忆，发现再无关于这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