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痛楚大家可以尽情欢乐的女人,处女会让我有心理负担,我才不要给自己上这种强度。庄倾城那时候就开始锻炼口语,每周都要去的,因为打架那个事已经俩个周末不去了,就跟俩周没来例假似的她浑身刺挠,这周死活不能再拖了,必定得去。
我当然就给她解释这些小混混大概是什么性质,他们一般靠什么生活,被人打了他们一般又会怎么处理,我们去了撞上他们会是什么后果——我把唾沫都费尽了,她就是不信。
"大不了赔他点钱,还能怎么样?他还能要命不成?何况,事已经出了,冤家宜解不宜结,我们总不能因为这个事情再也不去广场不是吗?"
是你再也不能去了,跟我有毛关系,快开学我就回老家了,他还能追着我回老家吗?我心想。
"你非要去就去呗,我倒无所谓,你记得如果是有什么事你赶紧跑就完了。"
"还真能出事?"她问我。
"你去了就知道了。"我跟犟种女人没什么好说的,她们真的是什么都不服,老觉得什么都不怕——你不怕你去送就完了,我是很怕的,我一般不会轻易送人头,但是庄倾城的话,送送也没什么大不了——不就是挨打,我从小挨到大我还怕这个吗,问题就是庄倾城是个大累赘,有她你连跑路都跑不了——你跑了把她丢给那些小混混,怎么看都不合适吧所以我只能随机应变了。
"但是你千万记着,如果出事你自己赶紧先溜,你走了我很快就能脱身,你不走你就把我坑苦了!千万记着!"
我安顿了她五六遍,这才跟她去了广场那个英语角——我告诉你吧,因为女人以身犯险是再蠢不过的事了,你要是说不服她,就别和她来往,有的女人就是死犟死犟的,刀子都顶在喉咙上了她还在那里骂人呢,直到被人割断喉咙她才后悔了——这种女人真的不能来往,迟早给你惹个大祸把你断送掉。
庄倾城不是这种女人,她比这个聪明得多,但是那时候她总是不信这个社会上有很多卑鄙下流,因为她有钱,她也不可能接触到那些人——注意,这种姑娘往往还是有一点社会见识的,比如每天出去卖花被人骚扰,所以她会觉得她可以应付得来——不就是赔点钱,反正她有的是钱——我那时候还没去过她家里,不知道她有钱到那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