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开口。
但林恩还是注意到了。
她每说一个字，她的身体就宛若涟漪一样波动一次。
“他怎么了？”
林恩低声问道。
那个女孩捧起了那双枯槁的手，就像是隔着时空与他对话。
“他死了。”
林恩猛地一怔，心里泛起了说不出的滋味与疑问。
那个女孩抬起了头，望着那洗礼的雨滴，道：
“但也并不能说是寻常意义上的死亡，也许你难以理解，但用他的话来说，为了给新的自己让路，他亲手毁掉了自己原本的过去，换句话来说就是……他斩掉了原先所有属于自己的因果，并在过去的时间中，重铸新的因果。”
“而我，应该算是他唯一一个舍不下的因果了，所以我在这里守着他。”
林恩的心中剧烈地起伏，波涛翻搅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那个女孩的双眼望向了他，道：
“从来没有所谓的平行的时空，你在时间之外看到的那所有的时间的长河，都是他为了寻找一条正确的道路而推演出来的可能性。”
“因为他的这条路错了，他走到了极端，却依然无法遏制那个灾厄未来的逼近。”
“而若不想让这一切破灭。”
“他就必须破而后立，推翻自己曾走过的所有来时路，在那无数种可能性当中，找到那一条可以横渡未来的……正确的路。”
咔擦——
一道闪电划破了天空，照亮了那座破碎的高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