噤声。
“呵——”
那些曾流动着哥哥力量的脉络,此刻只剩干涸的灰痕。
“不可能!”
她猛地扯动铁链,却听见“哗啦”空响——四肢竟连挣脱锈铁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“我的韵力……”
她盯着掌心逐渐消散的幽蓝,忽然想起幻境里小青坠落时,自己指尖连一片冰屑都凝不出。
妇人看着墨紫徒劳挣扎的模样,叹了口气摇摇头:
“孩子,别费力气了,这地方不是你能挣脱的。”
她指尖敲了敲石壁上布满裂痕的图腾,锈屑簌簌落在墨紫手背,混着血珠凝成暗红的痂。
“那您会知道吗?我求求您告诉我——”
墨紫喘着粗气瞪着她,眼角血痕因用力而绽开:
“你怎么知道……我必须出去!”
铁链在她剧烈的喘息中轻晃,映出妇人青衫上褪色的云纹——那是唱宗旧部才会绣的暗纹。
妇人从袖中摸出半块焦黑的令牌,边缘刻着已被禁毁的“护”字:
“我被锁在这里十年,连傀儡戏的梆子声都能数清。”
远处传来小青带哭腔的“姐姐”,墨紫猛然转头,却只看见血纹阵中扭曲的倒影。
妇人将令牌塞进她掌心,金属表面烫得惊人:
“宗主用你的韵力养傀儡,你的武器早被换成了假货……”
她突然剧烈咳嗽,指缝间渗出灰雾——那是被血纹侵蚀多年的征兆。
“为什么帮我?”
墨紫盯着她染灰的指甲,喉间泛起警惕。
“我也不知道,但可能我是个疯子吧……”
妇人听到这话,暗淡的眼神突然燃起一丝怒火,却又很快熄灭在眼底的灰雾里:
“抛夫抛子的无用废物?是啊……丈夫被混沌害死,孩子被我弄丢,连婆婆都骂我是灾星。”
她枯瘦的手指抠进石壁,指甲缝里渗出黑血,
“更可笑的是,混沌用我的脸造出幻影,我却被当成疯子囚禁在这鬼地方。”
“!”
墨紫浑身一震,锁链因惊颤发出轻响:
“难、难道您才是真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