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哽咽,惊得檐下麻雀扑棱棱飞走。
“怎么回事?突然提起了墨韵大哥!”
白糖扒着窗框揉眼睛,念珠在指间转得飞快——这声“哥哥”让他心头骤紧。
“哇,突然好香,诶,不对……”
雾气裹着桂花香涌来的刹那,他忽然嗅出不对劲——这甜腻气息里混着录宗魔化时的腐木味!
“呃……”
想开口提醒时,四肢却突然灌了铅般沉重,眼皮瞌得只剩一线光。
“哼……”
朦胧中看见墨紫猛地转身,瞳孔深处翻涌的灰黑如漩涡,奖牌纹路与她腕间暗纹连成狰狞咒印。
“睡吧…小麻烦…”
她的声音像是从极远处飘来,又像是直接在脑海里炸开。
“翁……”
白糖的念珠却随着他的倒下,刚好落在了他的胸前,最后一眼看见墨紫指尖凝着紫韵——却不是攻击,而是轻轻点在他眉心,替他挡住了最后一丝混沌侵蚀。
“……”
雾气散尽时,屋顶只剩半块奖牌碎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,碎片边缘刻着半句唱宗古谚:
凡传必伪,凡禁必破。
“哥哥…这次换我来骗你了。”
她对着月亮张开掌心,红绸自袖口飞出,在夜空中织成遮蔽禁地的巨网。
绸带掠过白糖窗台时,扫落他枕边的念珠——珠子里隐约映出宗主被囚禁的画面,
而墨紫的身影,正站在混沌祭坛中央,握着染血的奖牌露出微笑。
……
“嘶……”
白糖猛地坐起,后脑勺重重磕在床头,疼得龇牙咧嘴。
“怎么回事?睡醒之后脑子居然这么痛”
他揉着发懵的脑袋四下张望,晨光透过窗纸在青砖上投出斜斜的格子,枕边滚落的念珠还在微微晃动,像刚从某个混沌的梦里惊醒。
“昨晚…到底怎么回事?
”他喃喃自语,指尖蹭过眼皮,仿佛还残留着雾气的湿意。
“阿紫姐姐…”
他喉间发紧,记忆碎片突然刺来:
屋脊上的剪影、奖牌渗出的黑雾、还有那句被混沌扭曲的“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