迅速从奖牌上挪开,腕间暗纹却在烛火下隐现:
“…宗主功法向来以声御韵,若真被混沌侵蚀…怕是能用歌声碎人经脉于无形。”
她忽然起身走向窗台,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,奖牌边缘折射的光在墙面投出蛛网般的纹路,
“但‘真传’之说必有蹊跷,而且我作为冠军,明天直面宗主的事就交给我吧!”
……
“唉~”
客栈外更夫敲过二更,白糖抱着枕头翻来覆去,听见隔壁传来墨紫低低的叹息。
他悄悄掀开窗帘,只见屋檐之上的墨紫正对着月亮举起奖牌——那纹路竟在月光下透出金光,而那上面却勾勒着不知什么样的花纹,但却隐隐的散发着一丝漆黑的光芒!
“嗯混沌吗?不对啊!”
白糖揉了揉眼睛再看,奖牌已恢复如常,唯有墨紫转身时,袖中滑出一角暗红绸带,像滴血落进墨色潭水。
“那真的是阿紫姐姐吗?这么晚在外面干嘛?”
他咬着被角喃喃,窗外槐树影婆娑,隐约传来琴弦轻颤声,细听竟像是《禁宫秋》的片段——那是只有唱宗嫡系才懂的镇魂曲。
“嗯阿紫姐姐的身体究竟……”
夜风掀起窗纸,他忽然看见墨紫腕间的暗纹又深了几分,在月光下蜿蜒成锁链形状,而她掌心里,正躺着半粒从奖牌上剥落的金粉,泛着浓郁的混沌气息。
客栈的雕花窗棂漏进月光时,白糖正跟枕头较劲。
“切,肯定是我眼花了,阿紫姐姐就算不休息,但又怎么可能被混沌感染呢?继续睡觉……”
他翻了个身,鼻尖蹭到窗纸缝里漏进的槐花香,嘟囔着“大飞的酸梅汤煮太稠了”,
忽然听见屋顶传来极轻的脚步声——像琴弦被风拨响的尾音,带着唱宗特有的韵律感。
“怎么还有声音啊!”
他揉揉眼睛撑起身,下巴磕在窗沿上:
“唔…什么动静…”
月光淌过青砖瓦当,将一道剪影投在窗纸上。
墨紫立在屋顶,奖牌在掌心发烫,喉间不受控地溢出破碎低语:
“…以血为钥…红绸之下…哥哥…”
尾音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