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怀孕的人都闻不得这个,闻不得那个。闻着就恶心想吐什么的。”
梅姐并没有多想,只当是她回娘家,瞧着谁怀孕这样,她便认真的解释:“有的娃怀着的时候,挺会折腾人。
这样妈妈的反应就会比较大,也有的娃怀着的时候,一点也不折腾人,妈妈的反应就很小,能跑能跳,还能吃。”
许微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“怀了不折腾人的娃,很幸运啊。”
梅姐点头,“阿砚那会儿就可会折腾人了。你婆婆怀他的时候,又是条件比较艰苦的时候。
那时候运动搞得激烈,你公爹又在外面,长期不回家。你婆婆一个人在家,真是没少吃苦。
以为生了就能轻松,结果阿砚生下来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。小时候哭唧唧,大了就捣乱,天天有折腾不完的事情,上蹿下跳。”
许微兰听梅姐讲秦砚小时候的那些时候,笑出了声来。
秦砚简直就是典型的精力充沛到无处发泄。
上树捅鸟窝,上房揭瓦,玩泥巴,打弹弓,样样拿手。
许微兰不禁焦虑,秦砚这么活泼好动,生个儿子不会像他一样,不让人省心吧。
想着,许微兰拳头都硬了。
秦砚走过来,把许微兰拉走,“媳妇儿,你别听梅姐说,她是故意抹黑我,我还是很听话的。
我六岁就能揉面做包子,拉面条,还能帮我妈烧火。我妈上山搞点野味,都是我背回来。
我那弹弓打野鸡,兔子什么可准了。家里的肉都靠我来添,哼哼,梅姐说得我一无是处!”
许微兰咯咯的笑出声,小时候的记忆,她也有一些。
那个时候秦砚是大院里老大,带头上树,进山打野鸡什么,厉害得很。
在十岁的时候,他的脑子就特别的聪明,知道以小赚大。
秦砚见她一直笑,“笑什么?很好笑吗?”
许微兰靠着秦砚的肩说,“突然就想到好多小时候的事情。”
“不会还记着我把你手臂拉脱臼那事儿吧?”
秦砚想到那次她哭成了泪人,他是后悔莫及。
许微兰摇头,“就是想到你小时候的样子,觉得有些傻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