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特别是看到那个像打了很多块补丁的丑出新高度的院墙,他们更加犹豫了。
盖炼钢炉的时候砖头不够,就是拆的这里的院墙,大家拆的时候也是东拆一块,西拆一块,所以知道要来知青,大队长就提前安排人用泥巴把这些地方重新糊了起来。
好看?那是不可能的,但是不影响使用。
“地主搬家了?”众人已经站在那里有一会儿了,瓦房隔壁的土坯房里还没有动静,冯青青一下子想到了关键。
“嗯,搬到五爷的老房子里了。”冯国富回复。
他们以前把土坯房建在青砖大瓦房旁边,估计也想看着自家的瓦房,现在眼看房子保不住了,干脆利索地放弃,想想也是,和知青做邻居以后就别想消停了,他们家的当家人很会审时度势。
冯青青记得地主家有两个儿子,大儿子在家里守家业孝敬父母,小儿子出去闯荡,解放前跟着国军去了台省,前世九十年代末回来过,好像已经是某个领域的院士了。
对于现在的地主一家来说,低调是王道,小儿子就是他们一家人催命符,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爆出来,不过冯家村都是沾亲带故的,即使被拉出去批斗也会有所顾忌,不用担心会威胁到小命。
四人中的女知青林羽晓皱了皱眉头首先发难,“就让我们住在这里?”
大队长说,“这是我们村唯一的一栋青砖大瓦房,你们住在这里最合适。”
张凯乐扶了扶自己的眼镜,“我们不想住青砖瓦房,我们住红砖瓦房就行。”
周梨花,“哈,我家不挑,青砖、红砖都行,要不然咱们换换?”
林羽晓问,“你家在哪?你家是红砖瓦房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