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偏颇的。对自己喜欢、看中之人那必然是不同的。
可是张鸣鹤不一样,或许是张家的家规,听闻张家在江左的学堂,门口便立着“执纪者必先守纪, 律人者必先律己”。
世人多是“严以待人,宽以律己”,更何况在这个时代!
张鸣鹤多年教书育人,在他的认识中他不是官,而是夫子。此时看到学习好的学生,难免心中高兴。
“当年老夫第一次见你院试文章时便大为惊叹;后得知你取得五元,亦感叹一番;如今知你着《算学》《物理》《化学》,更是吃惊。陛下错了!任平正没错,你这样的麒麟子该压一下!”
林开云心里一惊,这话说得
陛下都敢随意点评,是真不怕啊!
不过他心里也着实尴尬,这才子才女频出的张家,能得家主一句麒麟子,这是多么高的评价,可惜拾人牙慧罢了!再则直呼任平正的名字,也是真牛!如今张大人年过古稀,直呼其名也当得,只是有点别扭。把这徒孙说的这么高,是不是打引号的啊!
“大人,您过奖了,书中很多东西都是归纳总结,很大一部分也是同西洋人交流所得。当不起您这样的评价。”
见他谦虚,张鸣鹤捋了捋胡须,转移了话题:“今日国子监里都是说昨日的水泥路招标盛况的,可见其办的挺成功,这水泥路老夫没有亲自走过,到不知如何坚固。观你所为这京城的道路你都要重建吧!”
林开云一愣,没想到如此直接,“是的,大人,下官确有如此想法。京城除了主要街道,大多是土路。等西边修好之后,会慢慢推进。”
张鸣鹤点了点头,这小子虽然是任门之人,但所作所为也是真心实意为百姓的。虽有小瑕疵但也不过分!
“昨日之事我也听人说了。做的不错,你很好!比你师公好多了!”至少不霸道!
林开云:“”
这话叫他怎么接?
知道很多人对任平正不满。但不知道有这么多。这张祭酒可是清流中的清流,文人中的头!
“您客气了!”
张鸣鹤瞥了他一眼,摇了摇头:“就你这谦虚劲就比你师公强!”
林开云:“”
说啥都是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