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也是相当积极的。
直到天边晨光微露,徐达这才梦醒一般:“哎呀,这都天亮了?!艾玛,我这腰,这腰不行了!!”
爷俩才到了前院,往给工人准备的休息室里一躲,还好这冯公公采买东西起来动作颇快,这会儿床椅都有了,爷俩往木板床上一躺,和衣就睡。
待冯公公起来,娄一山说徐达父女俩在前院睡觉呢,冯公公跑去一看,那徐达打呼打的是山路十八弯。
冯公公问:“这爷俩一晚上干了啥?”
“听说是纺纱纺了一晚上。”娄一山刚开始也以为自己听错了,可跑去徐达那敞着大门的工作室一看,倒是真纺出了俩锭纱线。
“哈?!纺纱?就真的只是纺纱?”冯喜都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。
娄一山点点头,“嗯,是真的,纱锭还在那作坊里呢。”
冯喜劝自己莫生气,牙疼刚才好了些,可还是忍不住吐出了三个字:“神经病!!”
嗨,谁说不是呢?娄一山腹诽。
春丫和徐达睡的香甜,也没人去喊他们。直到张氏和关慕青带着粥来了,父女俩这才被从床上拉了起来。
“你们睡觉好歹盖上点儿啊,搞的这么灰头土脸的,像什么样子?!”张氏边说边给父女俩盛关慕青想喝的皮蛋火腿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