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来过不知道是流寇还是叛军,反正到了村里就是抓人充军,抢粮抢钱,官府统共就这些人,根本管不过来。
咱们村因为当时地处比较偏远,他们只派了小队人马探进来,直接被我们给干掉了,但是咱们村青壮也死了好些。最惨的是安平集,你们从来不好奇那地方位置那么好,水路官道都通,怎么就只是个集,而不成个村?
其实早年间安平集,就叫安平村,他们村地理位置好,是进出的要道,当时被流寇把整个村都屠了个干净,过了好几年,那里才渐渐又聚了些人,后来安远寺出名了,人气就越聚越多,便成了现在的安平集。”
徐老汉说完,继续吧唧起了自己的番薯干,而客堂间里的气氛却变得无比的凝重。
所以当徐达和张氏回来的时候,就看到堂屋里所有人,都没说话,就看着这徐老汉在表演啃番薯干。
夫妻俩面面相觑,徐达开口问道:“爹,这是咋了?怎么连造纸坊的人都带来了?这是家里出了啥事儿吗?”
“可不得带着吗?好歹钱买的。”蔡氏咕哝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