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又止。
但看阮江月语气虽淡漠却是十分果断,已然是心意已决。
他们二人心中哀叹,收下礼物,后撤数步朝阮江月行了个拜礼,算全了这份主仆情谊,离开了靖安侯府。
阮江月叫来府上如今管事,吩咐他去馆舍请魏行渊。
魏行渊是两刻钟后到的。
管事将魏行渊带到了阮江月那院外,进去通传了一声。
阮江月并未做吩咐。
管事也懂事,欠身退出来与魏行渊道:“请贵客稍候。”
魏行渊颔首。
那管事退走了。
抱月居的两扇门都开着,魏行渊抬眼就能看到,阮江月站在窗前,手上有动作,不知在摆弄什么东西。
他不像卢长胜那么心思活泛,站在那儿会猜来猜去。
阮江月既已说了要离去,那现在就只剩时间问题了。
至于现在找他来说什么……左不过那些事。
南陈内政,他们已经把手伸的够深,不管她现在再提任何条件,他都不觉得意外,也都能办得到。
半刻钟后,阮江月从房中出来,“什么时候出发?”
魏行渊一怔:“是说,离开南陈吗?”
“还能是什么?”
阮江月容色平静,甚至语气还有点情况,好似对未来的一切好奇又期待:“难不成你在这儿待了几日,不想走了?”
“……”
魏行渊说:“说笑了,你如果准备好了要离开,随时可以走。”
事实上,他们的人前几天就已经准备好了。
魏行渊又说:“分封的圣旨应该明日会下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阮江月淡漠:“现在就走。”
“现在?你不必收拾一二吗?”
“要收拾什么?”
阮江月挑眉问他:“穿戴?难道我跟着你们走,会不给我衣服穿?还是要我准备银钱盘缠?”
“那自是不会。”
她可是靠山王的女儿,金银财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,他们自会安排好一切。
阮江月笑:“那要准备什么?”
魏行渊点头:“既然你已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