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清淮和一个养女联姻吗?”
陆向山摆了摆手:“这些你就不用管了,爸爸自然有办法。”
“宁歌,最近你在学校里遇到的事我都知道,”他沉着目光,
“你虽然不用讨好谁,但也需要注意一下与人相处的方式,总是太强势免不了被人误会。”
说起这些事,陆宁歌就是满心的恼火:“还不是因为云开霁乱说,现在别人看我的时候总是带着那种眼神。”
陆向山反问:“你觉得造成现在这个局面,全都是因为云家那小子?”
陆宁歌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:“不然还能有谁啊,除了他总是和我对着干。”
“那他是为了谁才总是和你对着干?”陆向山的声音很平,听不出什么情绪,
“以前你们不是好好的吗,怎么关系闹成现在这样?”
陆宁歌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:“他还能为了谁,不就是那个烦人精沈未苍……”
“爸爸,你不知道她多烦人,明明不喜欢我,每次见到我还要凑上来好像跟我多亲热一样,说话又柔柔弱弱的,搞得所有人都觉得是我欺负了她。”
陆向山叹息:
“宁歌,既然每次都在她身上吃亏,为什么还不学着迂回一些,每次都摆出强硬的姿态来,别人自然会觉得你不好相处。”
陆宁歌下意识不满道:
“我是陆家的大小姐,凭什么要和她一样卑躬屈膝的?难不成我还要对讨厌的人笑脸相迎?”
“爸,你不是说我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吗,”她伸手把陆向山书桌桌面的仙人球拨过来一根根地拔刺玩,
“现在又跟我说这些。”
这个女儿真是被自己宠得有些过于天真了,陆向山无奈摇头,答非所问:
“是我特意叮嘱过苍苍让她和你交好关系,所以她才会见到你就和你打招呼。”
陆宁歌不理解:“你不知道我烦她啊,还让她往我身边凑?”
桌面的水烧开,陆向山捏起茶杯开始沏茶:
“宁歌,你的确不需要看别人的脸色,但你要学会识人用人,而不是把自己的身价拉低,去和他们争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。”
“就像这茶艺一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