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,耐着性子说道。
戈泠不痛不痒地笑了笑:“那还真不巧,那渣男得了白血病,两年前就死了。”
闻言,白暮浅的脸色一片惨白。
戈泠见白暮浅脸色不大好,也识趣地收敛了脸上的笑容。
“当年是小宝的生父带我去国外发展的,他在国外把我捧红了,国外上流社会里许多男人都围着我转。他又吃醋了,想毁了我,把我囚禁起来凌辱。”
话到这,她的指尖骤然掐进掌心,名贵的钻戒在咖啡杯沿划出刺耳的声响。
戈泠仰起脸望着彩绘玻璃穹顶,方才的冷傲瞬间碎成斑驳的光影,“他用我的裸照威胁我签卖身契,把我关在加拿大的别墅里,连窗户都钉死了……后来,我逃了出来,可是……那时候……我的肚子已经大了,只能回国把孩子生下来……”
话到这,戈泠又笑了,可这一丝笑容里,却透着难掩的苦楚,“田医生说,我生下的是死胎,我有种解脱的感觉,两年前,那男人查出患有白血病,临死前想见我最后一面,我拒绝了,我又有一种报复后的爽感。如今,你们为什么要来告诉我事实的真相呢?”
“你如果真的不能接受小宝,那么从今以后,小宝就是我一个人的女儿。”白暮浅语气郑重。
戈泠对上白暮浅那双透着坚定的眼睛,眉梢微挑:“小宝跟她那渣爹一样,是白血病,活不了多久的,何必投入太多的感情呢?更何况,她又不是你的亲生女儿。”
“戈泠!”白暮浅猛地起身,咖啡泼在桌布上洇出深褐的痕迹,“你没有资格,对我和小宝的事情指指点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