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报复我,她会间接伤害到你的。”田洁开始胡编乱造。
她不能告诉凌蓝真相。
“她的孩子不是都好好的吗?”凌蓝盯着田洁躲闪的眼神,隐隐地察觉到她在跟自己撒谎。
探监室的灯光在田洁鬓角的白发上跳跃,那些新添的银丝像针一样刺痛了她的眼。
“你别问了!”田洁的喉结剧烈滚动,手铐在铁桌上划出刺耳的声响。
“妈,您有事情瞒着我,对吗?”
“没有,总而言之,你听劝,把果果偷偷带回来,然后偷偷离开,不要告诉任何人你和果果的下落。”田洁说完,放下听筒,起身离开。
凌蓝此刻的心,却沉了下来。
两天后……
墨氏集团顶层总裁办的落地窗映着灰蒙蒙的天色,墨黎深指尖轻点着桌面,目光落在办公桌上的全家福——白暮浅抱着五个孩子笑靥如花,墨思遥的翡翠平安扣在镜头前闪着光。
左源抱着牛皮纸袋走进来时,他正用银质镇纸压平一份文件,指节在光滑的红木桌面上敲出规律的声响。
“墨总,我们在暗渠上买到了戈湛家族成员中,只有他的堂妹戈泠,有未婚生子的资料。”左源将文件摊开在桌面上,食指敲了敲第三页,“当年,她在田洁医院做过产检,登记的预产期和白小姐生产日只差三天。”
墨黎深拿起那份泛黄的 b超单复印件,戈泠的名字旁赫然标注着“未婚先孕”。
左源递过另一叠报告:“戈泠生产后第三天,孩子被登记为‘夭折’,但死亡证明上的脚印与育婴室记录不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