沟壑,这些问题不解决,你们两个人的关系也无法缓和。”
“少爷,您问问自己的心吧。有时候它比你做出的事说出的话诚实。”
周禄寒收回目光,神色淡然地落在桌面。
书房内,随着管家的话语落下,一片寂静。
管家深知少爷性情,点到即止,不愿再多言,只盼少爷莫错失良缘。
此时,门外响起敲门声,一女仆低声道:“少爷,您在里面吗?”
管家开门,周禄寒问,“何事?”
女仆望向书房内的周禄寒,声音微颤,“少少夫人似乎病了,情况危急。我经过时听见异响,进去一看,见她跌下床,虚弱不堪,额头滚烫,床上还留有血迹。”
夏宁雪缓缓睁开眼,喉咙干涩得如同久旱之地,身体沉重得仿佛背负千斤。
“少夫人,您终于醒了。”一个陌生却和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是前女管家守在一旁,“您烧退了,这一天睡的可沉,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这位前女管家对她显得格外不同,与她初来乍到时所见的仆从截然不同,她猜测这位应是近期才归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