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,他可就万死难辞其咎。

    杜蛟定睛仔细看,才发现确实是自己三位消失的兄弟。

    “我让你们三个来收钱,怎么给老子收水里去了?”

    黄狗指着岸上,好整以暇的坐在凳子上扔鱼竿的楚晨道:“杜总,我们让那个孙子给打了。他把波哥的下巴给锤歪了,还给麻杆儿的手掌捅穿了,可老惨了啊!您自己看吧。”

    他努力挣了挣脖子上的鱼线,给杜蛟让开视线,又示意麻杆儿抬起手,方便杜蛟看到俩人的惨状。

    嘶……

    汪力波下巴歪成三十度以上,悬吊吊的歪在一边,滑稽而凄惨。

    麻杆儿更恐怖,长匕首贯穿手掌,在月光下反射出惨白的冷光,即便楚晨避开致死的血管,哪怕只是破坏了毛细血管依旧血流不止。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杜蛟带来的女人捂嘴惊呼,眼神里多是惊恐。

    杜蛟咬着牙,凝视黄狗:“他们俩都受伤了,你呢?你伤哪里了?”

    黄狗的控诉变成了尴尬,他忽然指指自己的心脏:“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你心脏受伤了?”

    “不……他伤了我的灵魂。”

    “去你妈的!”

    杜蛟提出一块石头,砸在黄狗脑门上。

    他知道黄狗素来胆小,这王八蛋八成是主动投的。

    事情来龙去脉已经搞清楚,他不再继续纠结谁对谁错,抬起头,顺着河岸小道,看向距离他自己不足十米远的河岸上,正坐在板凳上,手握钓鱼竿的楚晨。

    “你们两个,是谁伤的我兄弟?自己站出来。”

    杜蛟脸色比夜色更阴冷,仅仅只是气势,便让觉得自己这边不占优势的冷绍波心中暗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