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好处?难道你单枪匹马的来到这里就指望我能开口?太过天真可不是好事。”
他说的足够直白,我却紧握着拳头,轻笑了一声说道。
“以什么身份?这句话应该换我问你,顺子是以赌客的身份进入你的赌厅,不久后出了事你们竟然坐视不管,甚至还要帮那些嚣张跋扈的人洗清冤屈,你就是这样当老板的?”
面对我的质问,他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,语气瞬间严肃起来。
“还轮不到你对我指指点点,现在的局势已经足够明显,好处给的多自然什么都能做到,至于你的那个朋友,叫什么顺子来着,这些都无关紧要,是他执意来这里送死,和我赌厅没有半点关系,你想为他喊冤找错地方了。”
说罢,他又慢悠悠的坐回椅子上。
仿佛我不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人,他回答的气定神闲。
这句话是在告诉我让我及时止损,若想活着离开就见好就收,趁他不跟我计较的时候赶紧走。
这里的每个人都是这样无所谓的态度。
我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的看向他。
“我再说最后一次,告诉我对顺子出手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!”
“为什么要隐瞒这么多真相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