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。
秦相离抬了抬手,“周爱卿有什么事情要启奏?”
周文清言语里面满是凌厉之色,边控诉时,还边伸出手指狠狠的指着吏部尚书廖年,“皇上,臣要状告吏部尚书的嫡子廖霆杰奸杀良家妇女!将老百姓的耕地面积圈禁起来打马球,硬生生的逼死了一共二十几条人命!”
此话一出,全场哗然。
此事原本不是什么太大的事,但若拿出来放在朝堂上说,那就是天大的事情。
吏部尚书廖年下意识的反驳,“周大人,你可不要乱说话,犬子从本官看着长大的,哪里有那么的恶毒?!”
其实,他反驳的时候心里也没有底,只是想着廖霆杰应该不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。
这么些年,他都在筹谋,所以疏于对孩子的管教。
他对廖霆杰的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。
“是啊,话可不能乱说,周大人,尚书大人的父亲可是堂堂宰相,为国捐躯的。”
“看来此事不简单啊。”
“虽然我也不想相信尚书大人的嫡子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,但周大人哪次的状告是假的?”
周文清将证据攥的紧紧的,“皇上!微臣不是乱说,而是手中有证据,还请皇上过目。”
秦相离给了小太监一个眼神,对方便呈现到了那个九五之尊的皇帝跟前。
扫了几眼装作看完后,秦相离将东西狠狠的砸向吏部尚书廖年,他从嘴巴里面迸发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极致的怒火,愤怒的厉害。
“廖年!看看你教的好儿子,你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,你的儿子究竟做出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?!”
写在折子上的证据狠狠的砸在廖年的脚边,他翻开一看眼眸狠狠的猛缩,觉得这些东西触目惊心的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