驱车来到许家老宅，院子里静悄悄的，不见小宝和清清嬉闹的身影。
他心头一沉，推门而入。
许老先生和许奶奶正坐在客厅，两人面色憔悴，眼窝深陷，像是几夜没睡好觉。
看到陈飞，两人浑浊的老眼中闪过愧疚，挣扎着起身迎接。
“陈医生啊，你来了……”
许老先生的声音沙哑无力，像破风箱一样。
陈飞连忙上前扶住两位老人。
“许老，许奶奶，你们这是怎么了？小宝和清清呢？”
两位老人对视一眼，许奶奶的眼泪先掉了下来，“都怪飞舟那孩子，连累了你……”
“是啊。”
许老先生叹了口气，拍拍老伴的手背。
“小宝和清清被飞文接走了，说是……怕我们照顾不好他们。”
陈飞看着两位老人落寞的神情，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他安慰道：“许老，许奶奶，你们别太担心，事情总会过去的。”
“唉，飞舟这孩子，从小到大都那么优秀，怎么就……”
许奶奶哽咽着说不出话来。
“没事的，奶奶。”
陈飞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，“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许老先生拉住老伴的手，看着陈飞，语气坚定地说。
“陈医生，还是那句话，如果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，尽管开口。”
“我们老两口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会帮你的。”
陈飞点点头，“谢谢许老，许奶奶。”
他顿了顿，问道：“对了，上次我有个朋友来看过你们，是姓白的吗？”
两位老人点点头，许奶奶抹了抹眼泪。
“是，说是你的朋友，来了也没说什么，就关心了一下我们的情况。”
陈飞心中一动，看来白慕云确实来过这里。
他继续问道：“那飞舟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？”
提到许飞舟，老太太的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。
许老先生叹了口气，说道：“飞舟的朋友告诉我们，他……他估计要判刑了。”
“数据造假，以前的科研成果都被取消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