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他们这样说，宁兰的神情才又放松下来，微微点头道：“我不知道，我只知道他经常得罪人，就连我的侄女，也跟他有仇，具体还有谁，我不知道了。”
说话间，她看了一眼一旁的宁曦。
宁曦面色平静的看着她，似乎并没有被她的话影响什么。
宁兰见状，暗暗拽了一下拳头，但也没再说什么。
问话的警察也点点头，而另一人则快速的记录下来。
“那您知道，您女儿赵凯琳去哪里了吗？”那警察突然又问道。
宁兰一愣了一下，盯着这两个警察。
宁曦也不动声色的挑了下眉，难道，警察也已经怀疑赵凯琳了？
“你们问她做什么？这关她什么事？我告诉你们，你们别想害我女儿，她都被人欺负了，你们别想害她！”
看到宁兰突然激动起来，两个警察有些意外。
忙道：“宁女士，你别着急，我们只是例行问一下，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听到他这样说，宁兰才又冷静了些，然后冷着脸道：“我女儿肯定和这件事没关系，她不见了，肯定是因为被人欺负了！”
说着，她又看了宁曦一眼。
宁曦依然平静以对，没有表态。
两个警察又对视了眼，也察觉到了宁兰的情绪有些不对劲，便没有再问这个话题，而是换了个话题道：“好，还有这里有一份死亡通知，和身份确认书，需要您看一下，签个字。
也需要您在有空的时候，去我们辖区的停尸房，确认一下赵海成的身份。”
警察说着，从公文包里，拿出了一份文件。
宁兰看着递到面前的文件，没有马上伸手，甚至道：“我说了，他的事情，和我没关系。”
“这……”两个警察脸上都露出了为难神色。
宁曦见状，到宁兰身边说：“两位同志你们好，我是宁兰女士的侄女，宁曦。”
听到她自称是宁兰的侄女，两个警察愣了一下，不由得想到，刚才宁兰的那些话。
所以对宁曦，也多了几分打量。
但是，宁曦神色坦然，根本不惧他们的目光。
“你好。”
在她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