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秋秋离他远远的,听着衙役侃大山。
她一定要尽可能地在牢房里多呆一阵子。
反正骆家人找不到她。
说着说着,两个狱卒说起了骆家的事儿。
“哎,听说了吗?河伯新娘逃走了,全城吵翻了天都没有找到河伯新娘的下落。那骆家还派人来请咱们大人出手相帮,被大人装病回绝了。”
“开什么玩笑。咱们大人是官,才不掺合他们骆家的事儿,他们爱献祭谁献祭谁。”
“只是现在这河伯新娘逃走了,仪式只怕是举行不下去了,奇了怪了,整座城都快被掘地三尺了,那丫头到底躲哪儿去了呢?真是有些神奇。”狱卒挠挠头。
那人就人间蒸发了似的,找不到,硬是找不到。
吴秋秋就在他们对面的牢房看着他们说话。
狱卒发现了吴秋秋的眼神,醉醺醺开骂:“去去去,看什么。”
“人哪儿去了呢?”
“要说这骆家有魄力呢,人家说仪式正常举行。”
"河伯新娘都跑了,还举行仪式??"
"骆家又不止一个女儿,说是,把嫡女献祭了。"
吴秋秋和另外那个狱卒同时瞪大了眼睛。
什么?
“献祭嫡女?骆家这么狠?”
“啧,可不是吗?我可听到有童谣在唱,什么来世不做骆家女”
剩下的话,吴秋秋已经没有心思再听,她双手撑住牢房的栅栏:“你们刚刚说的是真的吗?”
嫡女,那不就是骆雪然吗?
骆家竟然已经丧心病狂到了如此地步吗?
她跑了,居然让嫡女顶上,成为新的河伯新娘出嫁。
他们疯了吧?
“你一个小乞丐打听这个干什么?这也不关你的事,去去去。”
狱卒不耐烦地挥手,并不打算和吴秋秋多说。
吴秋秋握紧了拳头。
骆家,好一个丧心病狂的骆家。
此举,一方面是真的决定让骆雪然当河伯新娘,还有一方面,故意放出风声,只怕是逼她现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