栖若,让她靠在自己身上。
而后语气极轻极缓的说着: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要不要先去榻上歇会儿?”
林栖若摇摇头,嘴角含了股不易察觉的苦涩。
“我怕脏了贵妃娘娘殿中的床榻。”
宸贵妃此刻心急如焚,懒得再听林栖若这些莫名其妙的车轱辘话。
只语气含了分凌厉的逼问:“本宫问你——你可知——”
说到这里,她却忽然顿住了。
而后求助的目光望向姜淮初。
她该怎么开口相问呢?
她眼神示意姜淮初,让他来替自己问。
姜淮初直接无视了宸贵妃的眼神。
而是神色坚持,一定要林栖若去榻上坐下:“你方才被架住那么久,血都逆流了,现下得坐下多歇歇”
宸贵妃烦了:“她不想歇便不想歇,你这样上赶着做什么!总归也就架了那么一小会儿,死不了人的!”
姜淮初长长呼了一口气。
他已经对宸贵妃略有些绝望了,只说:“母妃,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
“自然是问你妹妹的下落!”
宸贵妃觉得今日这一个个的,都好生莫名其妙。
她本就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,今日无非是看在女儿的面上,才同这贱民多说了两句。
谁承想她竟蹬鼻子上脸起来了!
简直是给脸不要脸。
思及此处,她也顾不得问那么多了,直截了当的问道:“本宫多年前曾走失一幼 女,听淮初说你知晓她的下落,特来询问。”
林栖若的眼神都没动一下,说:“娘娘恕罪,臣妇不知。”
宸贵妃冷哼一声:“你也不必给本宫摆脸色,若你真能告知此事,本宫会赏你万两黄金,家宅田地,你要什么本宫都给你。”
她言语轻蔑,即使是有求于人的时候,头颅也始终骄傲的不曾低下过。
林栖若终于有了丝反应。
她就像是一个早已不会动也不会说话的死物,此刻被阳光照了那么一点点,堪堪融化了冰面。
再一开口,却是说:“贵妃娘娘得陛下宠眷多年,有嫡亲的皇子,也有初嫁所生的淮初殿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