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淮的情况。”
叶婉桑打心底不想和这个小叔子接触,客气的回:“他没什么大碍。”
薄斯琢眉眼干净英俊,唯有眼神透着说不清的阴沉,腔调漫不经心。
“阿淮从小体质偏弱,三嫂还是多加关心才是。”
叶婉桑脸上憔悴,嘴角的笑有些勉强:“斯琢工作那么忙,难为还挂念洲淮的身体。”
薄斯琢轻笑:“三嫂为人长辈,做事欠缺考虑,是不是该给个说法。”
叶婉桑没想到他完全没有留脸面的意思,手指微微蜷缩:“斯琢这属于我们三房的私事,我会好好向父亲请罪,你应该不好过问吧。”
“那南郊有块地,三嫂私通外人想玩一手空手套白狼的戏码,是不是有点过了。”
叶婉桑瞳孔骤缩,她死死攥着衣角,迎上薄斯琢的视线。
“斯琢,凡事要拿出证据,你说的这些话会寒了你三哥的心。”
“前几天我刚和全球巡演的三哥在北美洲聚了聚,特意让我带了话,说他真的很想念你们。”
薄家三少,是位真真正正的艺术家,在全球享有小提琴教父的美称,即使早已成家立业也没放弃追求艺术的道路。
提及丈夫,叶婉桑内心的悔恨在此刻无限张狂,丈夫对小提琴的热爱已经超越了家人,超越了生命。
他一向孑然一身,什么都不管不顾。
就连她过生日也因要巡演没办法回国,只送来一条她柜子里同款项链。
嫁给这样一个男人,她又得到了什么?
曾经心怀善意,对爱情家庭充满憧憬的少女,在这段婚姻经过岁月蹉跎成为自己最看不起的怨妇。
薄洲淮看着两人之间暗流涌动的气场,一生要强的母亲在薄斯琢面前像是低了一头。
他开腔道:“…小叔,你对我妈肯定有误会,她绝对不会做出有失家族利益的事。”
薄斯琢:“三嫂想做什么小动作,我不想管,但有的人你不该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