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给避过了。”
如果被蝎子蛰的是宫长安,就算他没有因为蝎毒毙命。那么董太师也一定会在他虚弱的时候再次下手,务必要了他的性命。
但因为冯天柱误打误撞,所以董太师也没有采取什么后续的对策。
“父亲为什么要杀他?”皇后是真想不明白,“您今日的话云里雾里,女儿真的听不懂。”
“皇后,你就没觉得那个宫长安长得像谁吗?”董太师的一双老眼精光四射。
“像谁?”皇后只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,“不是像他的父亲,便是像他的母亲,还能像谁呢?”
“那皇后可觉得宫长安长得像皇上吗?”董太师神情紧绷。
“这怎么可能?”皇后甚至忍不住笑了一下,尽管这笑三分糊涂七分尴尬,“他是宫诩和温鸣谦的儿子,怎么能像皇上呢?”
“如果他不是呢?”董太师道,“皇后凭什么确定他就是宫家的孩子?”
“这……”皇后不禁语塞,“不是宫家的孩子,他还能是谁呢?”
“皇后,你可知道温鸣谦当年是在去霜溪的路上生的孩子?”董太师问。
“我知道啊!她还亲口跟我说过呢!也是因为路途颠簸早产,医药不周,她才失去了生育能力。”皇后道。
“那皇后又知不知道当年沈芙他们在逃亡的时候,曾经半路上与温鸣谦相遇,两个人在同一间破庙生产……”
“什么?!”皇后倒吸了一口冷气,“父亲,你是从哪里听说的?真的有这样的事?”
“惠妃当初就是怀疑宫长安和张妈,才派人去查的,她派的人查到这些线索的时候,惠妃已经畏罪自尽了。”董太师道,“可惜了,她到死都背着污名。”
“那些人查到的可靠吗?该不会是为了免受惠妃的连累故意编了一套谎话吧?”皇后道。
“这两个人只需隐姓埋名,远走他乡不回京城来,就不会受连累。又何必费尽心力编这么大一个谎,跑到董家来招摇撞骗?他们是真的活腻了吗?”董太师道,“当年沈芙和温鸣谦两个人同在破庙生产,并且互换了孩子。沈芙的总管尉福跟着温鸣谦离开了,他就是张妈。”
“这……这是真的?这怎么可能?”皇后到现在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