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:“这些日子,你一直休息得不好。”
“还要为这种事操心,实在是辛苦了。”
“臣妾不辛苦。”
安陵容摇摇头,露出个得体的笑容来,莞尔道:“皇上得空能来陪陪臣妾,看看瑾妤,已是很好了。”
皇上颔首,面对安陵容的大方得体,心中只感觉宽慰不已。
不多时,皇后来了。
她盈盈而来,仪态端庄得体,入内后对着皇上服了服身,道:“臣妾见过皇上。”
“免礼,起来吧。”
皇上对皇后亦是客气的,二人瞧着颇为相敬如宾。
皇后入座后,略寒暄几句,皇上这才提起了正事,让昌嫔再把那人叫出来与皇后进行对峙。
面对三叶牡丹的疑问,皇后丝毫不怵,莞尔一笑,就道:“三叶牡丹,虽是本宫喜欢用的,但牡丹这花儿,在民间也不少人使用,并非宫中的上用图案。”
“仅仅凭借这个,昌嫔你就要说是本宫做的,是否太过于武断了呢?”
皇后不疾不徐说完,仍是端庄雍容的模样,仿佛她身为中宫皇后,从来都是这样大气得体,且从不屑于做那些腌臜之事来害人。
确实是高明的自白。
“臣妾可从没有一句话指证,这事儿是皇后娘娘所为。”
昌嫔同样是一笑,娇滴滴地掩唇,说道:“臣妾方才也说了,只怕是什么误会,要和皇后娘娘说开才好呢。”
“只不过嘛……那是驿站,寻常人等很难入内的人。更何况宋太医乃是盛京人士,平素未与人结仇,又有什么人非要追到京郊来给他下泻药呢?”
“臣妾私心里想,要真是仇家,那下的也不应该是泻药,而是能要人性命的毒药了呢。”
“要真说可能性,倒像是想要在臣妾惊胎之时,无人可用呢。但是问题又来了,那人是如何知晓臣妾会惊胎的呢?”
“要是如此能掐会算,那是不是也太厉害了一些?”
昌嫔天真地发问,又看一眼安陵容,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,恍然道:“是了。钱太医想害的,也是瑾妤公主,还有柔嫔腹中阿哥呢。”
“这些人也真是忒坏了,竟逮着孕妇和孩子出手,真是可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