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的眼神在打量她。
她逃了。
后来的第四次第五次见面,他一直在撩拨她,身边始终有人在看戏。
而他总把调戏的戏码,演得入木三分。
这天晚上是第n次见面。
她没开门。
他踢门而入,把她直接按在墙上,并且用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说:
“帮我。配合我。关乎生死。”
她不太明白。
其身后有好几个人跟进来。
其中一个在喊:“阿光,今天你要是搞不定这女的,老大就认定你心里有鬼……怎么做,你心里掂量清楚了。”
顾行川把她扛进了洗手间,门都没关。
等顾行川抱着只裹了浴巾的她出去后,那些人才散去。
那时,天已经蒙蒙亮。
他关上门,抽着烟,坐在床头柜上看着她,没了刚刚的狂野和嚣张,抚着她的秀发说:
“阿麦,让你委屈了……”
“以后你就是我男朋友,说话算话?”
她笑着问。
“已经是了。”他抚她秀发,正色纠正。
她笑着依偎过去:“那请问男朋友,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他们对我起疑了。我得有把柄在他们手上。现在,我把你拉进危险当中了,怕不怕?”
他脸上浮现几丝担忧。
她睇他:“你现在在做什么任务?要是不能说,可以不说。”
沉默良久后,他说了:
“不是任务,是私人行动,生死自负。从离开国境的那一刻起,我不是我,只是江嵘光。江嵘光只代表自己。是一个虚造出来的人。”
顾行川狠狠将手上的烟蒂碾在脚下,目光沉沉道:“昨晚上,我若不能打消他们的疑惑,我死,你也会死……死后连骨头渣渣都查不到……
她听着呆了好一会儿。
生死自负,意味着这是一趟吃力不讨好的活。
“那你为什么愿意做?你可是顾家的长子。”
这样一个出身不凡的人,脱下那一身衣裳,他就是人上之人,何必来冒这种风险?
他又点了一根烟,坐着那里,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