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就她,赵燕和晏时隐知道。
沈浊音嘴巴严,但她若是知道了,少不得要逗弄晏柳。
叶银禾给她塞点心吃。
沈浊音就说自己儿子的糟心事,还能是什么糟心事,年纪大点儿了,皮得很,三天不打上房揭瓦。
“他现在都学会打架了,在书塾里把人家打得鼻青脸肿的,都叫上我去了。”
“那他是因何打架呢?”叶银禾问她。
沈浊音说到这里,竟是不气反笑:“他维护我这个娘啊。”
叶银禾:“……”
所以说人言可畏。
沈浊音和离带着儿子在江州居住,一直都是一个人,如今虽有淮阳大长公主在,可到底家中没有男人。
外面的人便会添油加醋的乱说,他们自然是不敢当着人的面说,背地里少不得议论。
而议论的话题叫小孩子听了去,自然就说出来了。
叶银禾看她不恼,问道:“你却不生气?”
“这有什么好生气的,也是事实,如今延儿也懂事了知道维护母亲,可见是个贴心的。”沈浊音说道。
她当初都怕自己教不好,教成他父亲哪家人一样,好在不是。
叶银禾颔首,留她在王府用晚膳。
七月过去之后,八月初,安阳那边来了人,既然迁都已成,自然也还要祭祀开宴等事。
叶银禾,沈浊音,淮阳大长公主都要去。
几人一起,带着许多护卫,一共五辆马车前往安阳。
雪今年没下,但气温已经开始下降了。
晏柳穿上了外衣,坐在马车前吹着风。
她性子野,没少带着人把江州以及走位的几个州郡都跑遍了,很是熟悉。
但她真没去过安阳,哪怕安阳在建城都没有去,如今是第一次去,极其好奇。
“倒是没想到我也能去。”沈浊音却说道。
她之前是在沈家养着的,既然姓了沈,皇室那边有什么也不会算上她一个,如此就没怎么进过皇宫。
如今这等大事也有她一份了,真是……
晏卿翎说道:“到时候是极热闹的,你等着看就行。
“祖母,那孙儿能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