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弟在电话那头信心满满地说道，仿佛他已经看到了自己在江湖上扬名立万的场景。
李义亮再度拒绝，声音更加严厉了：
“混个鸡毛混，你知道想要混出名有多难吗？”
电话那头传来弟弟的哀求声，那声音里带着一丝可怜巴巴的味道：
“哥，我真的求你了好不好。我肯定把我安全放第一，混不好我就回来老老实实上班行吗？”
听到弟弟退而求其次的回答，李义亮思索了一会儿，叹了口气问道：
“那我问你，闯江湖时那句谨记的口诀是什么？”
弟弟毫不犹豫地回答道，那声音里带着一种对这些规则的熟悉和敬畏：
“我都记着呢，不对婊子动真心，不为口号去献身，逢人不说肺腑话，遇事先把水搅浑，做事不能昧良心，举头三尺有神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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