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站在窗前,坦白:
“他根本不懂一个师者要承担什么,更不懂为何而画。”
为师者不是仅仅一个称呼,是要对人的一生负责的。
传道授业,引人前程是树人之大德。
它是比父母更加重要的角色,非随口乱应。
更何况,白豌自己还是一个弑师的大逆不道之人。
收徒是绝不可能的!
凌书墨不动声色,只从锅里端来饭食,用食物将对面人的心气压下去。
此时,柴进还在跪着。
夕阳西下后,他大概是跪的没了底气。发现长久无人理睬后竟然开始高声诵起声。
柴进起身作揖,长袖抬起成礼,叩首。
“学生柴进,蒙受救命之恩,自行束修,拜师学艺。自当勤勉,望恩师成全!”
“吾等学子,寻丹青之道,愿得恩师教诲,传以德艺!”
“吾……”
声音越来越大,掷地有声。
整个山谷幽幽,林间小道仿佛都回荡起这人的声音。
实在听的某人无比郁闷,甚至要抓狂!
此时,所有农忙的村民都回家做饭。
他再这么叫下去,还得了!
白豌听的无比烦躁,碗里的梗米都吃不下去了。
这不是“逼良为师”吗!
他一想到这受不得的“师父”称呼,承担不起的责任,就觉得心烦。
“你看!他这样自虐下跪,还叫嚷是不是无赖?”
这又跪又叫的给谁看?!
凌书墨带着微笑,难得调侃:“论无赖,他应该不及某人。”
“不及某人?”
白豌好似炸了毛,恶狠狠瞪对方一眼,只差没把其看成筛子。
可恍然间,眼里带了光,仿佛心里被某些东西触动。
他立马嬉皮笑脸的扯着嗓:“子辰~”
这声音尤为颤着音,让人浑身鸡皮疙瘩。
凌书墨咽了咽喉,他知道每当这个时候的语气,必然是要坑人。
之前那些出高价买了“行画”的富商权贵,都是这样。
“你们私塾的五月田假是不是要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