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也从某些近侍那里得知,其本为《冷炙府门》画的是贫乏之景……”
“其中之妙,弟子心向往之。”
表情从困惑中带着不解和倾佩。
白豌看着这人眼中期待之色,恭恭敬敬的行拜师大礼。
他目瞪口呆的看了一会儿,尴尬侧目,挥手制止:
“我不是‘画圣’,也从不收徒。”
柴进不可思议的:“你是‘画圣’,怎可能没有徒弟?”
“……”
这强行拜师,也不是一次两次。
黑风寨的藤黄,自己就是花了好长时间才说服放弃。
再来一次,实在让人觉得心累至极。
白豌很无言的看着他,然后郑重的对着老汉说:
“郭大哥,这次便罢。今后如是有人因为画来找人,你先与我说,不要直接将人带来。那纸最好也别外用。”
防范于未然,亡羊补牢。
对方点头致意,十分憨厚的提着箩筐往后走。
而刚才还在拜师的柴进,一脸认真的等着,像个稚童。
“如果你是因为那幅画想要拜师,我这就让你看看此画的由来。”
白豌丢下这句话,立即把人带到了书桌旁。
他从一沓纸张中随意抽出一张,摊开后干干净净,毫无半点墨渍。
柴进本来还不知道这人在干什么,满面疑惑。
直到,对方小心翼翼的把这张画放在旁边油灯火烛上轻轻烘烤。
乌黑发亮,清雅间,破画欲来。
奇迹发生——
原本毫无半点墨渍的纸张,竟显现出一张墨竹图。
“看看这没什么厉害,不过是我当初用了两种墨画。一半是普通的墨,一半是墨斗鱼的汁画的。”
“当鱼汁干了,便会消失,火烤才能显出。”
这得感谢那位阮洁的绣娘倾囊教授,让他了解双面绣的针法,两面轮廓一致,内里却完全不同。
于是,将计就计用一张纸画出了两幅画,笔法交叉,物景相互融。
于是,违天侯当时看到的的的确确是《冷炙府门》,粗布麻衣。
但是,当画卷送到了京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