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从作画到结束,再到同奏折一起送到京城未经他手。
“这不可能!定是那宋远山兔死狗烹,故意掉包。”
他忍不住颤了颤,一耳光就朝着旁边侍女的脸上扇了过去。
女子当场鼻血直流,捂住口鼻,泪眼婆娑的倒在地上。
“当初要不是我降庆,他怎会如此名正言顺的称帝。”
煊兴蓦的看着自己的夫人,眼中正是哀伤没落,连降庆那天都没有这般不甘心过。
违天侯夫人直接走了过来:“侯爷,成王败寇。从您降庆开始就是鱼肉。他们才是刀俎!”
如今连偏安一隅,做一方诸侯都做不到。
今日可以抄家,明日怕不是要命。
美妇人提醒道:“那个韩妙染画师呢?他亲手的画被人掉包,只有他才能作证。”
煊兴黯然:“没有意义了,重点不是画是否掉包,而是庆帝想要什么样的内容。”
大庆从来没完全放任违天侯府,或许从一开始便心知肚明,等待时机。
清理前朝旧臣余孽正缺一个药引子!
韩妙染的《蔡州冷笙夜宴》就是那个借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