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胖子之死开始,从那一百扇面救世图开始……
白豌说,我不愿看萧萧竹似疾苦声,感同身受想尽绵薄之力。
凌书墨说,我虽官不在任,亦牵挂济民,与君同心。
接着,二人就这么达成一致。
当然,白豌这个心里只有丹青的痴人,除了作画外对其他的运转一窍不通。
凌书墨多年来阅世甚深,丹青不及就竭尽绵薄,以严谨之能处理一切。
两人行事风格各异,不同却合。这画会逐渐就成了无数匠人,白丁甚至孤童栖身之地。
韩妙染在民间的声望,也是这样一点一滴积累,逐渐广泛流传。
不过此时……
本是看着天色已晚,白豌主动去了他们早已租好的别院房内。
最后,这人一下栽到床榻上,沾到枕头立马睡过去了。
等凌书墨处理好梵净雅集的后续事情,回到房内是怎么也叫不醒人了。
这个所谓的画圣十分不雅,面上看不出半点翩翩人才的模样。
仰天长睡!
整个人看起来懒散至极,实在要多难看就多难看。
“阿白?”
实在没办法。
凌书墨他只好将人横打抱起,重新整理了一下其糟糕睡姿 ,手臂微微靠拢。
身体在触碰后,逐渐紧绷…
白豌睡着的时候,和清醒时是完全不同的样子。
浅薄白色轻衫服帖在身上,发带松松垮垮,呼吸轻柔均匀,说不出的恬淡静谧。
凌书墨刚想给其盖上被子,却发现床边其常带的画册粉本竟然画着一幅《蔡州冷笙夜宴》小样。
不自觉的,手指慢慢摩挲上去才看到几行字。
大抵是说觉得某个人小心眼,容不下旁人题字,特意给留下行文的空白。
凌书墨不禁轻抚其面颊,轻柔的触碰皮肤,笑道:“我哪有小心眼,亏你那种时候还能记这些。”
他只好提起笔在上面题好了字,才放下。
韩妙染的每一幅画,必然有凌书墨的题字。
这已经成为一种默契。
于是,他将人紧紧抱在怀里,搂着其睡可谓是驾轻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