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房,就在那木门桌边,月色衬着窗口都发亮。
白豌义正严辞,伸手起誓:“你可别吃味,我对你的心可表日月……”
说罢,他还直接凑上去满脸陪笑,提着嗓子哄人。
可是,等来的却并不是所谓的吃味,而是一副沉静如深潭的目光。
凌书墨面容冷肃,鼻息声音有些沙哑。
然后,他就突然莫名的抱住了人,轻微的衣衫摩挲,惊的人都抖了一下。
抱着人的手拘束的越发紧,坚定而有力, 整个身体恨不得和其融在一起。
实在是亲密的过头。
白豌脸皮厚的不像话,粲然一笑:
“那个……子辰……我们要不要起码吹个灯?”
没个正经!
真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。
凌书墨看着他,温柔开口,声音在叹息中喑哑低缓:
“为什么,那时候我不在你身边。”
“当时没有人给你防身的药粉和兵器,没有人救你。而你只能靠自己……竟然自己一个人一次次逃出井牢……”
“自己一个人……你得多难……”
他修长有力的手臂,尽量轻柔力气,将人揉进怀中。
白豌敛起笑容,突然就沉默下来。
所谓的伤春悲秋不适合这个人,但是没有人可以真的可以完全放下一切。
“子辰,我很庆幸你当年没和我一起被囚的。”
语气简直是自恋的很。
“这一切只能说明我天命眷顾,人厉害的很呀!”
白豌抬起头,眼里投射出一点流光,以及面容中的豁达。
他的声音依旧那般玩世不恭:“而且你现在不是在我身边吗?甚至还是枕边,天天和我抢被子!”
“我……我哪有抢……”
“你就是有,还总压人头发!”
一瞬间……
凌书墨被逗的破涕而笑,连连点头认错。
柴进的处境比起当年的韩妙染好得多,却已经明显的狼狈。
白豌越是准备的周到,事无巨细的安排,就越是体现出从前这段经历是何等刻骨铭心,无法忘记。
这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