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纠葛更加复杂。
“陈二!”白豌叫住他。
这人被诊断中了玉石散之毒,这种慢性毒药让其被长期控制,操纵行事。
这几年的痛苦,怕是并不少。
白豌将自己带入大哥的视角,语重心长的:
“暗厂不是久留之地,你若是愿意脱离。我们都会想办法帮你。尤其你的毒……”
“或许,齐荼兄也可以……”
陈形意手扶着树干,指节有些苍白无力,寒声道:“找他做什么,难道他还懂医能解毒不成?”
这人声声掷地有声:“我不是断袖,什么事情都用不着他。”
白豌看着他,那指尖都已经发白。谈论什么都可以,唯独谈论洛文祺就是不行。
陈形意已经无数次说自己不是断袖了!
话罢,其扶着树干朝前走,将白豌远远的甩在了后面。
这场祭拜,也就这样分道扬镳。
倏地,一个人影出现在了枯木树干之后。
那个人端立面容上似带着沉陷和困窘,挣扎不起。
看样子,也不知道是听到了多少,来这里呆了多久。
这个洛文祺走上前去,声音有些不同以往的喑哑低迷:“呐,小白,他还是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 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