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“齐荼兄已经找到了灵禹货商,我们的扇面以画圣绝妙画作之名,至少能筹集到二十万两。必可支援收复兖州!”白豌颇为自得的告诉他。
凌书墨半拥着他,却一言不发的拧眉。
见其不说话,白豌还以为是这样做还不够厉害。
只见他缓缓道:“当年,许多他国富商千金求画,我却非诏不得画。如今我决心将大赢山河分画为几卷卖出,争取能筹集到更多钱,帮助收复京城!”
空气突然安静下来。
凌书墨拿着疾笔记下来他说的每一句话,粼粼眼波里的担忧几乎都要被人的话给揉碎了。
他就那么听着白豌滔滔不绝的说着,一字一句的……
半晌,白豌终于说完。
只听到二人鼻息间均匀的呼吸。
凌书墨才幽幽开口:“这七日,你睡了几个时辰?”
白豌愣了愣神,“这哪里记得,困了便睡呗!”
“意思是只要你觉得不困,就可以熬着?”凌书墨勉强一笑。
确实,如此呀!
白豌并未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,一直以来都是苦心作画,上手就停不下来。
只听到一个极为悦耳的声音,淡淡道:“你总这样吓人,叫我怎么安心。”
用的吓人,这算是很严重的词。
凌书墨已经再也不能经受这人不声不响的离开自己,哪怕是半日。
“你真不用担心。”白豌觉得暖意从心底窜出,“我厉害着呢!”
厉害,但失忆!
厉害,但失明!
厉害,但患了健忘和畏寒之症!
凌书墨真再也不能相信,这人口中无数次许诺水过无痕。
“今晚,我搬过来住。可不可以?”身旁人淡淡道。
白豌瞪大了眼睛,觉得自己似乎听错了。
这话是从凌书墨口里说出来的?
“子辰……我们……”
二十出头,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。毕竟那次情事之后也过了许久,食髓知味也算正常。
嗯,他懂的。
只是,这人明明都不记得了,要怎么把主次颠倒的事情圆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