哑道:“说的都是我,那你呢?你如何想的……”
凌书墨不惧世俗,旁人想法都不管,只想知道这人的心是如何。
他微微垂下双目,靠在这人颈处。多年来心中之情汹涌,仿佛冰冷沉默间滚烫火焰燃烧,用尽全力也不想放手。
“你只需告诉我,你呢?”
这耳边呢喃之语隐忍,语气却坚定。
白豌呆了一下,只觉出这人温热胸膛微微颤抖,更觉得这人抱住自己未免太过用力了些。
明明是最守规矩,最端正的君子,此刻竟然比他这个最不守规矩,最乱七八糟的痞子更有勇气。
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“子辰,我们之间或许不一定要这样……”
他还是想回避。
凌书墨深深闭了闭眼,已经是近乎恳求:“你还没有回答我,你呢?”
白豌简直不敢相信。
这个平日温润如玉的人,现在难道是在逼自己吗?
他不声不响的叹息:“我其实对你并不是……”
明明是白云城最会说谎的痞子,面对这个人竟然说不出谎话了。
凌书墨听着这人犹豫,便缓缓道:“思往事,方知情。不是吗?”
其人赫然顿住,这个人看过他的画和诗文。
他们也是知己啊,只稍稍看一眼诗画就可以知道对方在想什么,是瞒也瞒不住的。
怎么可能看不懂情,怎么可能理解不了。
没有情是画不出那张每一个笑貌,眉眼神态,缕缕青丝都描摹至深的肖像画的。
“你有没有注意到,你很久不叫我子辰兄了……”
其人不由愕然,那么一点点细节都注意到的吗?究竟是多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。
白豌破罐破摔了,扯着嗓子:“是,我是自欺欺人,好了吗?”
“我混迹市井多年,哪怕说我是天下第一不检点的无耻断袖,肮脏兔儿爷,痞子无赖都无所谓!”
“可是,你不行!你不能因此被人说三道四和羞辱……”
其实,他也想两个人一生一世画尽天下美景,倾尽世间真情。
当他恢复韩妙染那少部分记忆以后,才更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