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!”白老爹则是没注意到许多,“你不知道他啊,有多能祸害!长着一张小白脸到处骗人。”
白豌扶额,那些光辉岁月可也不是简简单单一句祸害能说的清的。
可是,凌书墨似乎对这些很感兴趣,他依旧微笑着问:“他都怎么骗人?”
于是,白老爹好似一个倒过来的麻袋一般把白豌那些个陈芝麻,烂谷子的事情都说了出来。
什么到处认爹卖身葬父骗钱。
什么拐跑了人家的牛驴马之类。
尤其说到那云娘她娘被药店用假药骗了的时候,白豌义不容辞的卖身葬母,昼夜不停,活生生的把人家药店给坑关门了。
这等丰功伟绩,在白云城痞子界堪称一绝。
白豌只觉得自己手心冒汗,自己在凌书墨面前是半点形象都没有了。
不过,他好似忘记了,一开始他就没有什么形象。
本以为凌书墨听了之后应该是觉得他无比不守规矩,为人乱七八糟。
却没料到,这人在一个轻笑之后问:“云娘是谁?”
语气中带着一点探究,还有些别的味道。
“云娘是我们白云城村口宋家的姑娘,长得不错,又贤惠。平时和我们家阿白关系挺好。”
白豌稍稍颔首:“也不算吧,她只是认了我当老大。”
闻言,凌书墨坐姿稍稍前倾,有些无意识的握紧了手中衣角:“为了她坑倒了一家店?”
某男见状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感觉……这个凌书墨,压根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豁达。
他立马满面堆笑:“我对兄弟一向很讲义气,上刀山下火海都可以!”
显然这话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。
凌书墨依旧淡然一笑:“是,阿白对兄弟一向重情意,分的很清楚。”
是的,分的太过清楚。
所以一旦有了不一样的交集,就会比平常人更加困惑纠结,思虑更多,活生生把自己装进网子里。
白老爹则在这时候突然捻须,摸了摸下巴。
“说起来,阿白。人家可是个好姑娘。不然,等你回去了。我们选个时候把事情办了吧?”
噗嗤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