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待着。可不能再被自己之前那种乌龙认成什么小倌了。
而不远处的洛文祺,则是一扭头,一跺脚,双眼湿漉漉的看着白豌就那么带着陈俞出了门去。
“呐,他就那么厌恶我么!”洛文祺似乎很是沮丧。
凌书墨瞧着这人:“虽然不知你为何看上这陈俞,但是他若是喜欢女子,你又怎么能强求呢?”
然而,洛文祺却是有些感慨:“呐,我心悦他并非因为他的皮囊。而是因为他是这世间最懂我的知音,只是他不记得罢了……”
这话只是一时意气说说。
可是,旁边那人却不由得紧紧握住了手中轮椅扶手,似在思虑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