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息。
说起来陆九也是有些奇怪，那时候的白素明显是想要夺取轮回主留下的造化，与轮回主是对立的存在。
如今双方却又变成了盟友，当真是世事难料，没有永远的敌人，只有永恒的利益吗？
内视自身，陆九也感觉到自身的状态即将开始衰弱。
此刻要么选择退走，放弃冒险击杀对方。
要么就只能拼尽全力厮杀下去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。
“我已不再是我了。”
白素的声音悠悠叹息，仿佛一切事情的轨迹发展都并非是她所愿，她只是一枚棋子，身在局中，命不由己。
随着她的这一句话落下。
她身上的气息再次变得强大起来，一缕缕证道级的道则显化，形成无数的符文环绕周身，绽放无穷的仙光。
仅仅片刻间，她的气息就提升到了证道境第四重的级别，若非她受到这具身躯的限制，否则可能这股力量还会继续攀升增涨下去。
这一次，陆九不再有任何的犹豫，他转身就走，施展极速之力，刹那远去。
证道境第四重，陆九并非完全不可敌。
但他自身的状态已经无限接近于将要衰落，这种时候继续厮杀下去，太过于冒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