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鼻梁缓缓流下，我以为是我疼哭了，伸手抹了一把才发现是血。
而此时我的眼皮就像是灌了铅一样，越来越沉，眨眼功夫，我就昏死过去。
等再次醒来，我已经在审讯室了。
我的脑袋嗡嗡作响，刺眼的白炽灯从头顶直射下来，照得我眼睛生疼。
我的双手被冰冷的手铐固定在不锈钢桌面上，桌面上还残留着几道深深的划痕，似乎无数人曾在这里挣扎过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和霉臭味。
“醒了？”
桌子对面传来一个女人低沉冷静的声音，因为在背光处，她半张脸隐藏在阴影之中，不过我还是认出来，她就是今天踢我一脚的“老太太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