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之间,在场诸人尽情绪皆被调动。
老头老妇抱着某种决心,竟齐上阵,要把本就破烂的茅草屋推到。
七嘴八舌喝骂,茅草屋前仰后合,还真倒下半面墙,露出内里景象。
“住手!”
几人还要去拆其他墙,却是又有人来。
只见也是个粗布包头的老汉,蹒跚着赶来,周围村民见到无不让道,口喊‘村长’‘叔叔’‘舅舅’之类的称呼。
村长之后,一队七八个巡村青壮跟随,虎背熊腰。
那打铁的持握大锤混在其中。
闻听中气十足的喝声,老妇另几个老人罢手。
“老哥儿啊,可要给俺们做主啊!”
老妇噗通扑倒村长面前,涕泪具下,声声控诉。
老村长却不偏听偏信,晓得这老妇年轻时候就爱搬弄是非。
竖起耳朵,从周围三言两语中,大概明白事情原委,狠狠瞪向缩在墙角,却收了哭声,眼珠转动,尽是好奇的孩童一眼。
孩童吓得缩回草屋。
“莫要胡说,咱请了天音山小法师看了,无事,还进山除鬼,村子里好得很!”
老村长发威,又有多名青壮跟随,老妇,几个老人不敢造次。
但瞧着半坍塌的茅草屋,老村长却也心底里发憷,还是带人走过去,拱拱手道:
“萧娘子莫慌,大槐村没人赶你走。”
老村长略一犹豫,还是道:
“萧娘子若呆不惯,秋后老汉押粮往县里,便一道吧。”
老村长出现,草屋幽幽呜咽止住。
“哎……”
一声长叹,老村长让青壮守在外面,自个进屋说话。
李前独立天空,耳听八方,从田间地头,各处村民闲谈八卦中了解到来龙去脉。
话说前些年村子出了个秀才,得了县里老爷赏识,大户赶着嫁女,来到这大槐村。
夫妻和和美美,那秀才还开办学堂,萧娘子也知书达理,能教书的水灵灵姑娘。
村里人自然爱戴。
岂料不过一年,秀才忽然病逝。
独一个女人,也不好再教书。
随后不久,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