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亏,总是不好交差。
“柳怜竹,今天算你厉害,我们比赛上见!”
她只撂下句狠话,连饭也没吃,带着人径直离开了这里。
待所有人走后,柳怜竹这才紧着上前一步,关切问道:“没受伤吧?”
“凭他,还伤不了我。”
方卓冷笑一声,这年头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过来碰瓷,当他不存在似的。
两人也没心思再吃什么,把没吃几口的餐食往桌子上一丢,又塞了不少钱压到盘子下方,同样回到了住处。
回来以后,方卓倒是没什么事做,柳怜竹则是默默坐在钢琴旁,继续找起手感。
她这次弹的是第三钢琴协奏曲,其困难程度,无异于让她拿着铲子铲十吨煤。
钢琴的穿透声极强,即便方卓在另外的房间内,都听得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