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耳,从背影看起来就很登对,他气得牙直痒痒,“这一对夫妻真是,恶劣得毫不遮掩。”

    季锦洲虚揽着她,俯身压低声音凑在她耳边悄声说话:“带你认人,多要点,这些都是冤大头。”

    关妤点点头,季锦洲指哪她要哪,一个敢说一个敢要。

    “这是三舅妈,诶,”季锦洲故意惊诧地凑近看,“您手上的手链,就是前阵子在拍卖会上‘重金’买的吧?”

    他的重音落在“重金”上,关妤一听就懂了,手一伸,“舅妈,想要。”

    三舅妈:“”要你个锤子,大馋小子大馋丫头。

    在老爷子的眼神胁迫下,她还是不情不愿地脱下了手链,“小孩真有眼光。”

    季锦洲笑眯眯地搂着她继续往前走,“叫人,这是大姑妈,大姑妈,你这个手镯,不会是外国博物馆里展览的那条有市无价的手镯吧?”

    “”

    “姑姑,好久不见了,你手上的戒指是海螺珠的吧?你怎么知道我们家小关最喜欢粉色了。”

    “”

    关妤见他比自己还起劲,开始怀疑刚才那个说“自己不喜欢说话”的人是不是被调包了。

    绕着一圈收完了补偿,甚至装不完还把季锦洲的冷帽揪下来装,关妤翻脸不认人,“你的呢玉扳指给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确定要这个?”季锦洲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,“知道代表什么意思吗你就敢要。”

    “确定。”关妤坚持,“代表着很值钱。”

    也代表着可以增加反派值。

    “夫人,那是我们老大”顾特助话还没说完,季锦洲侧目,锐利寒光朝他那工资条刺来,他活生生把话咽回去,“让我砍一刀换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季锦洲欣然答应,把玉扳指取下放进她手心,关妤即将握紧的时候,他食指划过她的手心,勾起扳指,套在她拇指上,他嗓音疏朗,砸进耳朵里和手心泛起一样的酥麻。

    “戴好,很贵,丢了你赔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不就是砍一刀砍的吗。”关妤嘟嘟囔囔,想了想,还是没摘下来。

    收到最后一个,她发现了一只落网之鱼,是个穿着小西装把肚子勒得鼓鼓,粉雕玉琢的小胖子,他警惕地仰